她实力太弱,无法反抗。
温眠一脸凄楚,举起双手啪啪给荣宴鼓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荣宴心里总算舒坦了些,他出口气看向温眠,温眠双手撑在车顶,隔着车身与他对视。
荣宴大步走过去,一把拽住温眠领口把温眠扯近,呼吸尽数撒在温眠脸上:“很少有人见过我这副模样。”
“知道。”温眠伸出指尖,细细描绘着荣宴的五官,“因为以前站在这里的,都是周墨姮对不对?”
两个人都是心理变态,在学校里人模狗样,出了学校,谁知道私底下会做出什么事。
只是周墨姮与荣宴不同,荣宴本身足够强大,所以毫无惧怕,而周墨姮是靠荣宴存活的,荣宴是她唯一的倚仗。
所以荣宴沉睡,周墨姮不得不收起过往的张狂,畏畏缩缩任人欺负。
“因为你察觉到周墨姮是个矛盾的存在,所以才对她那么好吧?你觉得你们是一类人。”
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大变态。
温眠说这话时,手指刚好落在荣宴嘴角,她微微按住。
荣宴呼吸颤了下,他扯开温眠的手:“你好像懂得挺多,那你应该知道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“今晚生的这些事,就烂在今晚,其他人都不知道。”
荣宴会这么说,只因今晚还没结束,他心里的气还没消。
这么简单放过邹良良,他就不是荣宴。
“良良,站起来快跑啊,快!”
动机的轰鸣声大响,邹良良满脸惊恐,四处跑着。
“良良,它追上来了,你再跑快点!”
温眠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,抬起手,她打了个呵欠。
有些无聊。
*
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,温眠身上还带着酒气,她推开门,不出意外现卫护还没睡。
只是卫护看起来不太好。
满脸青紫,一看就是跟人打了架。
温眠一步步走近,卫护视线紧紧跟随着她,她在卫护身前停下,食指按了按卫护红肿的额角。
“嘶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,谁打的你?”
卫护避而不答这个问题,转而问起其他的:“听说下午你跟荣宴走了,我不是说了,荣宴不是个好人,不能靠近他。”
“荣宴曾经玩弄过你的感情?”温眠想起这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