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医生:“你管好你自己。”
符迪继续“犯贱”:“你们俩,有多久没那个什么了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季霆跟陶洲和异口同声。
男人们很默契,他们从不聊床笫之事。
符迪偏要打破,因为他有困惑。他说:“贝贝好像有点儿嫌弃我情史太丰富,我总觉得她不屑跟我那什么。”
陶洲和:“报应。”
季霆:“你活该。”
“……”符迪轻笑一声,“哥们儿起码还是摸得着姑娘的。都跟你们俩似的,一个被甩,一个媳妇儿吵着要离婚。”
“停车。”
季霆跟陶洲和前后脚下了车,拦住了姑娘们的车。
“贝贝你去陪符迪吧。”季霆对梁贝贝说。
梁贝贝识地把空间留给这两对,临下车时还拍了下方幼宜的肩膀,说了声“加油”。
陶洲和对陶溪和说他来开车,陶溪和刚出驾驶位,副驾上的方幼宜也下了车。
“我来开吧。”季霆低声对陶洲和说道,又知会陶溪和:“溪和你去副驾。”
车子重出。
方幼宜贴着车门坐,视线落在车窗外。陶洲和低头看手机。陶溪和从后视镜里打量他们俩,收回视线,现季医生在看她。
没有一个人说话。大家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。
陶溪和跟季霆有一周没见面了,两个人工作都很忙。中间打过两次电话,都是季霆主动,话题是提醒陶溪和少熬夜,注意身体。
那个意外而来又匆匆离开的小生命,成为方幼宜为这段感情画下的句点。如果陶溪和举例的那段无性婚姻的夫妻,情感的依托是精神,那她心里,她跟陶洲和的这一段,几乎是靠着肉。体关系在维系,不长久也是必然。
就这样沉默地行驶了一刻钟。四个人各有所思。
“奶奶下个月八十大寿,我们要不要商量一下寿宴怎么筹备。”陶溪和找了个话题。
陶洲和接话道:“我来安排。”
陶溪和:“今年不要你安排,我们大家商量一下形式,我来组织吧。”
“那回头我给你拨个人,再给你拨款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陶溪和扭头看向方幼宜,“幼宜你到时候来玩儿啊,我奶奶可喜欢你了。”
方幼宜听陶溪和说过,陶洲和没把他们分手的事儿告诉长辈,老太太现在还拿她当预备孙媳妇儿呢。
陶洲和看了眼方幼宜,她淡淡地笑一笑,没同意,也没拒绝。他心里吃味,把矛头又指向季霆,“季医生打算下个月以什么身份参加老太太的寿宴呢,邻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