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希望肚子里的宝宝也会是个小姑娘,未来能长成跟溪和一样的可爱模样。
昨夜听闻这姑娘喜获男友一枚,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约她相见。她倒好,见面就一头扎进工作里。
陶溪和以为徐沐冉清晨约见,是要让自己答谢她牵红线。咖啡送到面前,她满足地喝了一口,说:“上次见你我是穷光蛋,今日见我还是,我最近请人吃饭都是挂符迪的帐,要请你,我得找个你没吃过的好地儿,用自己的钱。所以你再等等吧。”
“如今这顿饭倒不该你请了,赶明儿我宰季医生去。”徐沐冉追问了些细节,比如两个人后来是如何擦出火花的。
陶溪和觉得说出来少儿不宜,指了指徐沐冉并不显怀的肚子:“她有五个月了吗?应该什么都能听懂了吧。”
徐沐冉见她打岔,不愿意分享经过,便放弃刨根问底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她递给陶溪和一张银行卡。
陶溪和疑惑道:“你这是想接济我?”
“投资。”
“投资?姐姐,那我得把我这次创业的现状分析给你听,你听完再做决定吧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徐沐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言简意赅道:“那帮男人不支持你,因为他们是男人,又是商人思维。可我是你的同盟。”
“同盟”两个字有强的说服力,陶溪和不再推辞,大大方方把卡收下:“我跟团队正在开拓思路,未来不一定会亏损呢。沐冉姐,你很有眼光。”
徐沐冉压根没想着靠这钱获利,她做了些功课,知道陶溪和的愿景是什么,出一份力是热血之举,不图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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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霆匆忙赶到病房,痛失妻子的伤患已在几位值班医生跟护士的劝慰之后回归平静。
昨日想他看到女儿之后,或许能在绝望之中能生出一些希望,但生离死别何其难忍,这样的悲伤一旦刻下,短时间内难以消弭,情绪反复也实属正常。
常规问诊后,季霆搬了张凳子坐在伤患床边。他自知不是擅长安慰病患的那类医者,就同他说了些别的话题,比如小姑娘的学业以及科普一些简单的儿科医学常识。
伤患问道:“季医生有小孩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就是随便跟你聊聊,说的有不对的地方您指正。”
“那您结婚了吗?”
“没呢。”
伤患别过脸去,大概是觉得这人人生经历粗浅,并不能对自己的遭遇产生同理心。
季霆看出来,说:“不过我有女朋友,我女朋友打小跟我一起长大,我们认识二十三年了。”
伤患回过头来。
季霆抿了下唇,目光真诚道:“昨天我突然想,如果有一天我走了,也有一个像您这样的爱人为我痛哭,我会觉得很幸福。希望你所拥有的这样深刻的爱情,我日后也有幸可以拥有。”
隔着一道帘子给胳膊床病人量血压的蒙甜,把季医生这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。
待二人出了病房,蒙甜揪着季霆问:“季医生,你也太会安慰人了吧,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啊,认识二十三年?是陶小姐?可是她不是你妹妹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