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看陶溪和的眼睛,他才能忘乎所以地挥。
陶溪和从没喜欢过别的人,所以对现阶段才开始享受肉。体的欢愉不抱遗憾。在性。爱研习社听成员做经验分享时,对照自己的青春期,她曾对赤着上身打球的少年季霆产生过微弱的色心,那年她不过十四岁。
她唯一遗憾的,是这五岁半的年龄差。
她高一那年才正式开始育,当她穿上少女文。胸,胸前的弧度变得明显时,季霆在某个炎炎夏日,避开看她的目光后红了脸颊。自那之后,这人便自觉跟她保持距离。
那会儿哥哥们会聚在一起看不让她看的日本电影,她趴在门上听,季霆红着耳朵冲过来把她拎走。
“溪和,以后不许凑这些热闹。”
“季霆哥哥,他们看的是什么好东西啊。”
“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你不喜欢看?”
他摇头,她觉得他的心跟他身上的白衬衣一样纯净。
她点点头,拉一拉他的手:“你都不喜欢看,说明不好看,我再也不好奇了。”
季霆的性萌芽起源于当年符迪硬塞给他的一张碟片。
那是暑假里的一个绮丽黄昏,父母还在单位忙碌,他在做足心理斗争后把碟片塞进dVd,拉上窗帘,静静探索。毫无意外,他看到中途就一头扎进洗手间。
那个时候,他对异姓的感知囿于三个女人——他的母亲大人陈秋阳、他喜欢的某位女港星以及年纪尚幼的陶溪和。
他没有性幻想对象。
隔天符迪问他看了没。
他冷哼: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是真的没什么意思吗?
他还跟陶溪和说,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他倒是没撒谎。
他看见少女陶溪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后,当天晚上又把这张碟翻了出来。
这能是什么好东西。
季霆早年间的那段初恋,始于跟陶洲和的叛逆对抗,结束在那姑娘歇斯底里的质问和无尽的茫然中。
分手时,那姑娘问他,如果他们不是异地,如果他们已生亲密关系,那结果会不会不同。
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同,那会儿他被学业和父亲的独断压得喘不过来气,他无瑕去思考失恋的原因。可能在一起更久一点,他会试着跟那个姑娘往前迈一步,但还没等到那个阶段,感情的浓度还不够支撑他们产生亲密关系,一切就都结束了。
拓荒者的快乐让季霆看上去像个毛头小子,他一次又一次溺进陶溪和这片深海。第一回结束时陶溪和背对他说“谢谢”,他慌乱的心当即安定下来。
所幸陶溪和是个老手,否则染指她便成了一种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