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抑制着哭腔,鼻音让原本温柔的嗓音变得沉闷:“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。谢执洲,你凭什么欺负我。”
扣在她颈后的手指松了松,男人宽厚的手掌挪到她脑后,轻轻托住,将她按进怀里。
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个拥抱中释放,孟成悦咬着嘴唇低声啜泣。
像是要把十几年所有不为人知的委屈全部吐出来。
谢执洲紧紧抱着她,任她泄。
她哭够了,把眼泪全擦在他衬衫上。
谢执洲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。
这样的答案,比她从小就讨厌他,以远离他为目标要让他舒心一百倍。
见她鼻尖通红,难得娇憨的可爱模样,他突然很想欺负,把她弄得多哭一会儿。
谢执洲忍住了这种变态的破坏欲,尽可能的保持镇定:“我怎么欺负你了?”
孟成悦仰头看了看他的嘴唇,垂下脑袋不理他。
头顶响起一阵低笑:“我以前亲你还亲的少了?这算哪门子欺负?”
孟成悦的声音嗡嗡的:“你轻薄我。”
谢执洲“啧”了声:“我怎么看着,你还挺喜欢被我轻薄?”
她立刻反驳:“你看错了!”
谢执洲托起她的脸,盯着她的嘴唇,缓缓低头:“我让你亲回去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纹丝不动,动作根本就是准备用强的。
就在这时,包里的手机出嗡鸣。
孟成悦如遇救星,怕他用强,示弱道:“你先让我接个电话。”
“哪个不长眼的。”谢执洲满脸不爽地放开她:“接。”
是小颖打来的,说司机已经过来了,在楼下等她。
孟成悦往后站了站,不动声色地跟这个危险的男人拉开距离,轻声说:“代言人的事,三天后给你答复。”她刻意跳过刚才那个话题。
“随意。”谢执洲也没再提,顺着她的话题:“但我还是建议你跟凌见鹿见一面,或许是我弄错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孟成悦无语两秒,语气跟过去一样,带着乎年龄的老成埋怨:“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,你没证据还当着那么多人乱讲。”
谢执洲冷哼:“知道重要,还随便跟人订婚。”
孟成悦:“……不是在说凌见鹿吗,干嘛翻我旧账。”
谢执洲瞥向她:“撒泼的时候不是很有底气么,怎么这会儿又一脸心虚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