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起身穿上衣物,随即出了门。
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骤然睁开眼眸……
直至男人回来后,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,俊美冷逸的脸庞上,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弧度。
霍屿琛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扔在床上,这会儿他的余光却注意到掉落在床角边的一枚戒指。
男人蹲下身将这枚戒指捡起来,眸光端详着它。
戒指的设计复古,纹路透着一股神秘气息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更重要的是,霍屿琛认得这一枚戒指。
三年前,那个戴着面具从他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的女人,她手上就戴着这一枚戒指。
霍屿琛站起身,他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。
……
从酒店离开后,宁恣欢回到宁家。
她被折腾坏了,倒床就睡。
卧室里,女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上只身穿一袭性感的睡裙,腰肢柔软纤细,如同婴儿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。
女人睡颜迷人,盈盈欲滴的红唇似是被狠狠吮吸过,红肿娇艳。
睡梦中,她感觉自己好似还在男人带给她的极致情欲中,耳边回荡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呼吸声,腰身上传来炙热滚烫的触感,他仿佛贴在她的身后,身躯滚烫如烙铁,唇瓣在她耳畔边说了句:
“腰怎么能这么细,嗯?”
宁恣欢红着脸睁开眼眸,昏暗的卧室,让她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。
她勾唇轻笑,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在回味着梦境中的一切,还是现实中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陌生感受。
过了许久,宁恣欢缓过神,见外面天色已晚,她忍着酸涩的身子,下床去了浴室。
……
晚上九点。
今夜是四大家族之一,宁家家主的生日晚宴。
门口入场的人络绎不绝,帝都的豪门权贵几乎全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。
坐落在偌大庄园的四香宅院。
此时,亭子处。
饱满馥郁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中,茶杯中的茶水缭绕着雾气。
坐在石凳上的宁老夫人,即便已经年入八旬,可她依旧优雅端庄。带有皱纹的脸上,气色却是极好。
“恣恣,你这脖子的伤,是怎么弄的?”
宁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宁恣欢纤细的脖颈上,她询问道。
此时,身姿端庄地坐在石凳上的宁恣欢,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上是一袭深红色旗袍,乌黑的长被簪子挽起,露出纤细雪玉般的后颈。
明眸皓齿,妖艳肆意,似是一朵在冬日里盛开的红玫瑰。
听到此话,正在泡茶的宁恣欢动作一顿,眸色闪烁了下。
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,慢悠悠地端起泡好了茶水的茶壶。
宁恣欢淡定自如地往宁老夫人的茶杯中倒上茶水。
将茶壶放下后,她端起桌前的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,才漫不经心道:“被蚊子咬的。”
闻言,宁老夫人皱眉:“蚊子能咬成这样?”
宁恣欢心尖痒痒,她抬起手,指腹覆盖在被吸吮处的一块红印的肌肤上,细细摩挲,似在回味。
她的声音意味不明:“嗯,凶得很。”
那个反复要了她整整一夜,折磨了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男人,比她想象中凶狠多了。
没有一丝技巧可言,只懂得蛮横直冲,一身野劲,不用猜也知道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