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遇分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头,道:“你听懂了?”
阮野深缓缓点了点头。
这又让顾遇兴奋了起来,他很久以前就想要知道,当蜂后听到他喊他的时候,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。
而现在,这个愿望成真了。
但是现在,还不是蜂后知道的时候。
于是他在阮野深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: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阮野深想要再说什么,可是却很快被顾遇堵住了嘴巴。
等到顾遇闹够了,阮野深才被放下来,全身上下都是顾遇的口水。
顾遇的极端和偏执从这一刻开始,似乎才刚刚上演。
现在不需要压抑的顾遇,在阮野深面前疯狂的展现自己的本能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用了房间里的所有材料,在客厅里搭建了一个类似于洞穴一样的东西,看起来有些像某种动物居住的小房子。
他诱哄的将阮野深藏在里面,房间很小,阮野深只能平躺着,曲着腿,露出白净的脖子。
看见这一幕,顾遇身上的疯劲少了一些。
从第一次遇见蜂后起,他就想要让蜂后住在蜂巢里,这本来就是蜂后最应该住的地方。
他在阮野深的耳边道:“你越来越香了,好甜,为什么这么甜?怎么舔也舔不够,你的尾骨也像你耳朵上这么甜吗?”
真实模样的顾遇总是会说些下。流龌龊的话,每次听的时候,阮野深都感觉自己的耳朵红。
顾遇看见樱粉色的耳朵后,却又轻轻一捏。
小的时候,当他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强壮的时候,他身边的其他蜂族人经常诉说着蜂后。
他们说他全身上下都是甜的,身体是柔软的,会缓解他们所有的不安,给予他们想要的母爱。
可是蜂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,他们只能一遍遍的寻找,一遍遍的探寻。
没有蜂后的蜂群,就像是没有光的飞蛾,只能一遍遍在黑暗中苟延残喘。
但现在,他找到了,他找到了蜂后,他只是他一个人的蜂后,所有人都不能夺去。
所以,他绝对不会和蜂后离婚!
你和我离婚了,你想要和谁结婚?你想要和哪只雄蜂在一起?
我不会允许的。
一旦能够独享这种快乐,顾遇就不会这么大方的和人分享。
顾遇亲在阮野深的眼睑边,与其说是吻,倒不如说是咬。
他像狗一样,在主人的身上标记着自己的痕迹。
阮野深嘴巴里出密密麻麻的声音,像是协奏曲,听着让人耳朵红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。
明明在小说中,“阮野深”是一个出场就死的角色,作者甚至连多余的墨都没有分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