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野深是一个小雏鸟,吻起来也慢慢吞吞,生涩极了。
他笨拙地伸出舌头,想要闯进顾遇的领域,可是很快,领地的主人就反客为主,勾着阮野深的舌头,让阮野深感觉麻极了。
阮野深感觉有些难受,眼泪从两边飙出来:“好酸。”
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道:“什么酸?”
“舌头酸。”
那个声音变得更加暗哑:“那我帮你治治。”
阮野深预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想要逃离,但是一双手却掌着他脸,阻止了他的逃离,直到阮野深的脸因为窒息变得苍白才放开他。
这根本就不是在治,他的舌头变得更加酸了!
阮野深张牙舞爪,但是很快,又被顾遇给制住,这一次,他的脸比之前还要苍白。
好不容易被放开后,他的脸红通通的,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,身体也软成了水。
即便如此,顾遇也没有放开他,而是依旧把他抱在自己的身前,把他的双脚夹在自己的腰上,双手托住阮野深的屁股。
他就这样抱着阮野深一步一步回家,和阮野深面前清冷的模样完全不同,反而像是克制着什么,压抑着什么,全身有种忍不住爆的疯。
这是阮野深难得的一次醉酒,也只有在阮野深什么意识都没有的时候,顾遇才敢做出点出格的事情。
顾遇是一只雄蜂。
雄蜂的成熟时间很短,他们从成年以后,就已经做好和蜂后交。尾的准备。
雄蜂是育充分的,他们的使命,就是和蜂后在一起,让他怀孕,生下更多的同伴。
顾遇分开阮野深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,在阮野深耳边轻轻道:“如果你能够怀孕的话,你现在已经怀了好几个卵了,怀着我血脉的孩子会在你的肚子里面生根芽。”
很快,两人到家了,顾遇看了阮野深好久,随后,将阮野深放在了床上。
睡着后的阮野深感觉自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,他身上的衣物在一点一点的脱落,他尝试着反抗,身体颤栗,却完全无法动弹,眼睛也睁不开。
似乎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,随后,又是温暖的触感。
阮野深动弹了几下,这一切却都是徒劳的,换来的是更加黏腻的温度。
最后,顾遇还是给阮野深盖上了被子。
在几天里,顾遇已经开始为修建蜂巢做准备。
建造蜂巢是所有蜜蜂的本能,从一见到蜂后开始,他就迫不及待。
他将会挑选一切蜂后喜欢的东西,修建一个巨大的蜂巢,小小的香香甜甜的蜂后将被他关在狭小的巢房里,除了他以外,任何其他蜂都无法进入蜂巢。
到那时,蜂后将只能住在那狭小的巢房里,弯曲着双腿,露出白洁的脖子,乖巧的等待着他的归来,只等待他的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