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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愚蠢。”崔绝说。

烛先生平静地说:“世界上有智者,自然也有蠢货,总有些人,愿意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。”

崔绝不由得想起黑无常,心里一阵犯嘀咕:黑渊氏看上去盛产蠢货,是不是风水不行?

他叹气:“如果黑渊鸦九认为自己有罪,那他赎罪的对象应该是无辜灭族的尊卢氏,而不是身为刽子手的云阳氏,这不叫赎罪,叫白送。”

“据我所知,他应该也救了一个尊卢氏的遗孤。”

崔绝应了一声,知道他指的是尊卢煅,但就以卢煅目前存在的状态,很难说这到底算不算救助。

烛先生笑了笑:“我们似乎有了分歧。”

“这是好事,”崔绝道,“不同思想碰撞起来,才会有突破的火花,鸦九代替宵练被融入报冤行,一死了之,宵练呢?”

烛先生:“你不是已经见到?”

宵练疯了,守着一具机关人,寻找可以复生鸦九的办法,和冥王合作,和云阳氏合作,只要能复生鸦九,可以和任何人合作。

烛先生问:“鸦九可以复生吗?”

崔绝摇头,报冤行的前身是割昏晓剑,凶煞刚猛,任何魂灵都无法寄身其中,鸦九必然已经魂飞魄散了。

自己先前不知道这件事,还向宵练承诺可以复生鸦九,这下该如何交代?

他想到那个跟宵练合作的冥王,如果他不是在欺骗宵练,那他有什么底气敢说让鸦九复生?

妖界的天气多变,上半夜还满天繁星,下半夜就已经夜色凄迷,乌云从四面天际漫延过来,遮住辽阔的星空。

夜风刮过树梢,出嘶哑的风声,山顶的温度也渐渐冷了下来。

阴天子捏了捏崔绝的手,感觉凉得离谱,将他揽入怀中。

崔绝回头,对他感激一笑,安稳地倚进他的怀里,看向在对面巨石上孑然独坐的烛先生:“你在这件事里,扮演的是什么角色?”

烛先生苦笑:“一个倒霉的旁观者吧。”

剑器出炉,要由相剑师进行品鉴,以云阳氏对报冤行的重视,肯定会邀请天下最厉害的相剑师,铸剑的尊卢氏全族被灭,那么相剑的烛先生怎么都没有活着的可能。

崔绝:“有什么比用相剑师来开刃更好的选择呢?”

“阁下当真冷酷无情,这样残忍的话张口即来,毫无负担。”烛先生说着,感慨道,“如果说我有什么比鸦九更优秀,恐怕就是我比他怕死得多,跑得也比较快。”

此人话里话间可见和鸦九是有情谊的,相剑师与铸剑师,天生或许就该灵魂相知。

当年他拿到报冤行时,是否立刻就感知到了里面的累累血行?那他的逃跑……与其说是逃跑,不如说是保存火种,寻求沉冤得雪的手段。

这是怕死吗?

崔绝想起草屋后山上满山的墓碑,很多时候,活着,是比死亡更艰难的事情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崔绝问,“我们的越野车被偷,真的是偶然事件吗?”

“哈哈,”烛先生笑了一声,“何必刨根问底呢?我可是也没问阁下,你的九界情执,用得还顺手不?”

崔绝失笑。

九界情执是他的佩剑,当年由阴天子从尊卢氏弄到一块稀有的璃铁矿,找妖界知名铸剑师精心打造而成。

烛先生说出这个名字,表示他早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,只是一直看破而没说破。

真是一只狐狸。

夜空彻底被乌云遮蔽,无星可赏,眼看着还将要下雨,众人决定下山。

烛先生半跪在地上,拍了拍大魔的脸,现下手太重,大魔可能还要过会儿才能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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