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一声,走向停在车位里的suV,给她开了车门,手护在车门锋利的边框处。
苏择靠在车边,姿势透出了几分慵懒的帅气,他说:“等你挣了钱,再请我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胡桃也没再拒绝,想着下次跟亲哥说,让胡柯找个机会请回去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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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时候,夜幕已然全部降落在南城的玻璃霓虹中,一道道通明的路灯随着车子行驶接踵而来。
路边的行人们熙熙攘攘,忙绿地通往城市各处。
胡桃回头瞥了一眼驾驶位上的他,苏择整张脸都隐藏在车厢的昏暗中,偶尔路灯略过匆匆照清他的五官轮廓,他习惯时刻稍扬着的唇角,总能在无声中传递给她如月光般静谧的温柔。
“学长。”她开口。
“怎么了?”
胡桃一手还扶着窗边,侧着身回头看他,说:“今天真的麻烦你了。”
在密闭且昏暗的车子里,就会让她感觉有一种莫名暧昧缱绻的气氛弥漫着,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她分外紧张。
苏择依旧目视前方,这时操控着车子左拐,等车再次直行驶在大道上的时候,他得空隙之间偏头瞭她一眼,“不是说好了,不和我说这些客套话么。”
“主要是,学长你真的对我太好了。”胡桃低下头,有些难为情,“欠这么多人情,我都不知道怎么还你。”
车内舒缓的钢琴曲悠悠扬扬。
“那就先欠着?”苏择轻笑了几声,似乎很愉悦,意味深长地缓缓说:“有困难随时找我,我呢,给你永久活期免息。”
胡桃被他逗笑了,逐渐放开了自己,对他眨眨眼睛,“永久活期免息?学长你还真是不会做生意。”
苏择莞尔,没再说话,只是一直浅浅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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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瑗事件的风波随着时间逐渐在校内平息,学生们又恢复日常的学习生活,鲜少有人还记得前段时间差点在这座校园里消逝的那个女孩。
胡桃听老师说,任瑗好像是办理了休学,什么时候把事情处理好了,估计还会回来继续念书。
不过这样也好,给她一点消化和反省自己的时间,想清楚了,才能更好的开启生活。
“所以我说,你就是傻啊!”这时候,走在胡桃身边的贝可可狠狠地抬手戳了戳她的脑瓜,“准备那么久的评优,说没就没了,你可真是豁的出去!”
“哎呀。”胡桃悻悻道:“没办法啦,生命大于一切嘛。”
“你迟早在过于善良这块吃大亏。”
“才不,我可不会当那种善良大傻子,我有时候也会很自私的好吧。”胡桃用两个手指给贝可可比了一个叉子,反驳道。
贝可可拿她没办法,毕竟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,只能尊重,但还是补充一句:“行行行,下次不许再为了不相干的人耽误自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