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不能,牵一下你的手。”
因为,我真的有点害怕。
话说出口,她有些后悔。
还没等她说话找补刚刚自己的失态,男生的手就伸了过来,手心递在她眼前。
她此刻仿佛是童话里,在晚宴上被绅士王子邀请去大厅中央共舞一曲的小公主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他察觉她的忸怩,用最平常的口吻,笑道。
当然。
可以。
他似乎总是在纵容她的无理要求。
胡桃一感动,眼眶又热了起来,最后伸出手握住他的,被苏择牵着一步步走向等待他们的警车。
她被他虚虚牵着手指,多一分逾越都没有,胡桃切实地感受到他身上浑厚却不外露的强大气场,令她被安全感充满着。
苏择的手掌,原来也和他人一样,这么温暖啊。
胡桃窃喜,破涕而笑,心底的恐惧和不安被一扫而空。
。
根据我国《刑法》第二百三十四条,故意伤害罪,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,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。
在与警方诉说被害经过时,胡桃将侯昌试图施行性。骚。扰这一条也加了进去,反正摄像头记录的清清楚楚,她只是说实话。
侯昌这一次被弄进警局,惩罚必定不轻,校领导也因为这事情忙得焦头烂额,有的消息灵通的南城日报的记者都跑到派出所来询问。
苏择和聂凛做完录,在外面等里面正在做伤口处理的胡桃,因为胡桃本身不便行动,警察特地从隔壁医院急诊请来了一位医生为她处理伤势,胡柯也正在里面陪同。
聂凛指间夹着半截烟,烟头出的猩红在这蓝夜中微微亮着,自下而上漂一缕烟线。
两人站在派出所门口,偶尔搭话闲聊着。
一个穿着黑色便衣的男人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愣了下,停住脚,开口:“阿择?”
苏择听见这声呼唤,忽然回头,看见站在他们身后两步外的褚正。
“正哥,好久不见。”苏择与他关系似乎很熟,笑着过去。
褚正拍拍他的肩膀,打量一圈,欣慰道:“好小子,这些年没见,又高又帅的,都比我高了。”
“您这些年都好?”他眉目间露出几分温顺,眼神里的亲切掩盖不住。
“都挺好,能有啥事啊,我这不过来找我一同事有点事儿。”褚正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聂凛,问他:“你们这?”